这故事的起始,我以为,我们该是相互容纳彼此因消极悲观而生的疯狂和清浅的容器。这故事讲了一半,我的以为又错了。我几乎真的相信,我全盘接收了你的寡淡,惫懒,热烈, 稚气和真挚,你也应该是。故事到了尾声我才发现,这世上并没有人能承接住我的一切,包括你。 " e# {4 C0 }/ m. w" q + W. X+ h# p5 |7 ?3 R3 s" l 所以你逃开了,我想,这很正常。9 ~; a/ Q" H; v r9 q. i; `. U
2 u# k) d0 {/ A0 V 忘了是哪本书上说的,爱情之于他是经常的爱好,一切都自然而然,并无损害,如同儿时中了牛痘的人,因为有了免疫力便拿着爱情四处挥舞,怎么舞着都是好看的。 4 N4 K. p- V2 c( q# S: W9 g. U1 E - c& B- _( R! e( B 我在旁干看着,深切地明白任何角度都能置我于死地,却还是毅然加入了这场相爱相杀的角力。再没有恰如其分的温柔,也没有早起或晚睡时候一丝安心。在我看来陶然和科比讲了同一个故事,只不过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语种,我也确切的肯定,这不是精分。 @' o0 T& j3 b. I4 Y
9 O/ E. { b- u3 F) g$ [ 如果是一年半以前,我一定会说,你给我的好,给我的伤,我都会一一收藏,妥善安放,等有一天时间漠然地把这一切都带走,细沙也好,眼泪也罢,最后都不知所终。一年半以后我只是安静,安静的看着你的锐利和凌然,无暇顾及我是不是还有疼的触感。然而自在只是你的自在,爱情也只能是我的爱情,你当然可以走,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阵地,我只能坚守。; m2 y* H. B, w9 V- Z: ~7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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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爱本是一场生命与生命之间,眨眼的短兵相接,却又慢的像一句怎么也说不完的情话,让人耐着性子,直到感觉飞走了,也就烟消云散了。 & X! p& y0 D6 w& ^) O5 `: j8 h. D 6 U; M0 T, Q/ e( r: Y 伤了又伤也就成了习惯,逃了又逃也便成了惯犯。网上都说,你爱的那个人,最后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人。我不知道在你眼里,我是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也或者你只接受了能接受的那个我,从不曾想过,还有一个我,被你丢弃在角落。& S' S/ e2 N8 ^" L6 S3 h7 Q- I9 }
: ]* e, p& M" e: n, x t* E 我爱上了一只刺猬,也是一个深渊。握紧他时候他疼,你也会疼;俯看他时候他有了不可及的期待,你只觉头晕目眩,到最后也你不会知道,什么叫悬崖勒马。& L' J6 m% G- F( \&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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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始终都没有相信过我,也始终没有相信过,一切都可能会被改变,你最后说的那句话只伤了一个我。 # m' J* o8 o& r$ a5 K1 `